Im back

That’s it, Im back。 已经不会再有人阅读的死地,就让我一人静静的锄草,默默的耕耘,期待死去已久的内心依旧可以开出迎风招展的凤仙花。

病。

生病是对急性子人最好的惩罚,是的,我想是这样的。 病,让一切都变得慢吞吞,慢吞吞的喝水吞药,慢吞吞的睡觉醒来,慢吞吞的走路说话,慢吞吞的回邮件打电话,整个世界慢了下来……对于那颗急躁的心,我想是最大的惩罚也是最佳的奖励。 病中的日子总是悠长又煎熬,半夜咳醒渐又睡去,再醒来喝水又逼着自己再睡,日子一天天磨着、煎熬着过,也就挺了过来。总之一年总有那么几日是如此的辛苦和难捱,捱得多了,也便罢了,不忍受着又能如何?

春节

这一年的春节过的可谓无趣。明明公司的大脑袋们很给面子的从29号就开始放假了,我却慢吞吞的拖到2号的中午才去采办年货。你若问我期间的几天都在做啥,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我在睡觉。也不知道哪来的困神将我痴缠住,从放假的那天开始我就吃了睡睡了吃天天把自己当猪养,一天睡超过16个小时还是哈欠连连。人这种动物真奇怪,假前我一天睡不到5个小时坚持了2个礼拜,居然一放假就整个人都放到,不可思议。 慢吞吞的置办年货,比一年前还让我咋舌的物价——16块钱换来两根黄瓜,一颗紫洋葱居然要我10块,一袋子4颗蒜头卖13,蒜你狠!一包开心果130,20枚鸡蛋25,干果选了长寿果(俺爹爱吃)一包33,我数来数去也没三十个,呸,这破玩艺儿一颗比鸡蛋还贵。三个塑胶袋的食物花掉俺爹600多块大洋,我除了一路嚷贵以外,没做什么贡献性的事儿。 年三十儿,年夜饭。一年未曾下厨的大小姐年夜饭大失水准,俺爹这次没再吃得摇头摆尾,我也自知做饭这玩意儿久不操练了自然水平下降。就着微博看春晚,微博比春晚可热闹多了。有人说,今年春晚难看极了,我乐了,没有最难看只有更难看,到底有多难看,明年春晚就知道了。一片骂,一片讽,可大家还是看,中国人八成都有自虐情节。其实我看春晚到不难理解,在nz的8年,绝少过年,能看看春晚,逛逛庙会无异于幸福。so,再恶心也捏着鼻子看下去,能回国当回中国人不容易啊! 我算是老了,今年春节无大事,打算再痛睡5天大白毛儿觉,然后乖乖给人上班去!

客座演出

这一趟游历,路途颇为遥远,坐着大铁鸟从一个城市疲倦的流浪到另一个城市,脚步一直未曾停歇。 北京——福州——厦门——广州——深圳——广州——上海,一连串的跑马观花的客座演出——主角永远不是我,我的职责最多不过是友情客串。旅途是如此的另人疲惫,我早已丢却了半年前对出差的期待,换上了对新城市新地方新人的深深厌倦……我不想再打起精神来疲于应付着这样那样的人,费心读着别人这样那样的眼神,察言观色的见机行事……最近睡眠不好,常常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床上清晨醒来,大睁着双眼打量四围,无非是家徒四壁的感觉。空屋、空床、空荡荡的心,好久不见的快乐,是不是被我不经意遗忘在之前的某座城市了?因着对一人独处的恐惧,我开始对同事无比的依恋,恋着他们带我去吃饭,恋着他们带我去按摩,恋着他们陪我去逛街,只要不是一个人就好……只要不是一个人就好……

上海。再临

北京的秋已渐成规模,上海的夏却还留个尾巴。 这个月第二次飞上海,起飞的时候特意长久的注视着玄窗外的风景,北国的秋是初见端倪了,飞机连接的那一头,却是怎样的风景?再抵上海,住进了延安路的汉庭。从锦江之星到莫泰又到汉庭,越发的烂了。这一次,床上的弹簧根根外露,扎得脊背一片生疼,醒来时,肩膀和腰都酸痛得不能自已,我独自揉着脊梁,哀哀的低叫…… 周六日都要加班飞来这座城市,上周六才从成都飞回来啊~一轮轮陌生人面下来,我轻轻的讲,听对方或高昂或低沉的答。简历上一字一句认真的批注着,然后写EMAIL进行汇报总结,一日的工作总算是完成下来,身心都倍感疲惫。想着家里乱糟糟一直无时间去打理的家事,想着堆积如山的脏衣,心下是一片黯然。这样空中飞人的时日,长长的望不到尽头。明日飞回去,三天后又要启程。一整个月都在路上,乘着那铁翼大鸟飞抵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听着各种各样的语言,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成都。印象

再来成都,已有了熟悉的感觉,下飞机打给老父报平安:爸,我到了。 老父曰:还习惯么? 答曰:习惯! 是呀,3个月的时间我差不多呆在成都有一个月的时间,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虽是身在异乡为异客,但这座城市大抵还是熟悉了的。从不见太阳的城市,到四处飘散的麻辣味;从形色慵懒的人儿们,到满街奔跑的猫猫狗狗……这是成都,不会错!绝不可能被错认成北京上海,也和武汉杭州相去甚远。没错,这就是成都!即使睡梦中醒来也不会搞错。 那日成都已是初秋的感觉,6点钟,俨然有了夜的气息。下班后回酒店换了一条棉质的长裙,及地的那种,头发不再挽着,乱垂成一片,再趿两片人字拖踢踢踏踏的去找同事同去腐败。暮色在微凉的晚风中慢慢聚拢,长裙走路不便,一路挽着外面那层纱,清风拂面,吹散了一头青丝,聒噪的在脸上卷来卷去。 同事笑曰:你以为你穿婚纱啊?我笑:没人敢娶我呢! 是夜,乱啃了一些鸭下巴和不知名的串串香,就着顺口的青梅酒,闷闷得辣得嘴痛耳也鸣,胃也大叫着抗议。一顿饭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散去的时候,依旧是挽着裙子碎碎的走,夜色浓郁的成都,说不出的娇柔羞涩。许是酒喝得微微有些上头,小醉微醺了。 一夜暴雨惹人清梦…… 约莫是凌晨5点被炸雷惊醒,酒店的窗帘极度隔光,屋里漆黑一片,唯有从缝隙中隐隐透来外面的闪电大作,惊雷不断,扰得泊在路边的车儿齐声拉起警报器哀哀的叫着……翻身想再睡,却是无眠。睁着眼睛盘算业绩,盘算整顿,盘算明天的培训课程又免不了之乎者也一番啰嗦,何时又沉沉的睡过去,自己也不知。 第二天下班回来,街口的水果摊停了停,两张残旧的10元老人头换回了3个大桃及一堆紫得发黑的大粒葡萄。回想起在深圳拎了个榴莲回酒店,甚是畅快的一人啃掉一整颗榴莲,残留的榴莲皮随意用报纸卷了卷就扔在地上,半夜起身去厕所时光脚踢到榴莲皮,木刺断在小趾中,拔了又拔,出“土”的那一刻,血流不止……着实好笑。成都的水果无非那几种,桃子颇为硬气,啃得我上膛破皮,还微微的泛酸,我是不爱的。葡萄到是着实不错,虽然不及玫瑰香那样饶舌余香,甜味却是够了的。 电脑上一遍遍播着《张三的歌》——“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看一看,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隔窗眺望,晚景中的成都,飘零的树叶躺在一片浅浅的水洼中,远处的猫儿追打着远去,而窗前的我,甚觉孤单。

一场梦,梦一场

昨晚,一夜长梦。梦里,那是一片青空。悠长又无尽绵延的海岸线,沙鸥拍着翅膀掠过翻滚的浪花,沙砾在脚下分散又聚拢,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连绵腻的触觉,略带腥涩的海风和鸥儿们嘶哑的叫声都那么清晰又真实,仿佛那并不是一个梦。 我自觉疲累,海边的草地上矗立着一棵蜿蜒向上的巨树,我坐下,在湿漉漉的草坪上,依靠着大树。闭上双眼——耳朵,听着浪花破碎的声音;身体,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眼睛,任透过枝叶固执晒下来的阳光在我的眼皮上撒下点点光斑。一切都是这么的宁静,宁静又真实。 没有人,没有一个人……没有人来打扰我,没有人来伤害我,甚至没有人会想起我,喧嚣又宁静的海边,我一个人依偎着一棵参天的古树,静静的化为它的一条根,扎在那海边的沙土地里,只是日以继夜的凝望着这片孤寂的海滩,等待着…… 然后,梦到这里戛然而止;醒来,微弱的光线里看到一缕晨曦薄雾;然后,我开始哭泣,不可抑制的痛哭;泪,杏花春雨一般的洒满了双颊,静静的漫过双耳,滴答滴答的润湿着枕头。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这么脆弱?为什么如此不堪一击?为什么我努力后得到的还只是伤害?为什么我的命运要如此坎坷?为什么,我的心儿啊,你还不肯死去? 一瞬间,我自以为是的骄傲突然坍塌,突然土崩瓦解,梦想中的华厦在现实的重压下轰然倒塌,周身都在颤抖——失去的又何止想象的那么多? 我承受了悲剧的序章,我看透了残酷的事实,我接受了不可逆转的现状,我却敌不过内心的悲哀。 我能做什么呢?留着它作为一道清浅的暗伤,结疤的伤痕下有隐隐的鲜血。 也许现在要学会的无非是尝试着放弃,然后温暖自己。 无论何时都给自己坚强的微笑,无论多痛苦都记得拥抱自己。 就算流泪也要告诉自己:我从未放弃希望。 何不静静的独自享受华美的悲剧? 只是,也许有一天,等我真释然了,我会知道,忘却是治疗痛苦的不二良药,到那时,我的世界将永远不会出现伤害。

去成都

这一次不是去旅游,而是漫长的7天出差…… 成都,不是第一次去,记忆中入蜀并不十分美好…… 满街飘香的辣椒味,四下都是麻将声。 最重要的是自从到了四川我的嘴巴每顿饭都处于麻到自觉肿如腊肠的地步。 这一次去成都,我做好了准备,胃药多带一些,衣服多带一些。 希望一切顺利!